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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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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冷子皓又上班了,他站在倉庫門口,頂著炎熱的太陽。宇文如風坐在屋子裏,禁不住有些心疼,這種感覺很奇妙。他有些咆燥,立刻打電話把公司保衛部部長叫來,宇文如風拍著桌子說:“你怎麽這麽刻薄啊!大熱天的讓保安站在太陽下,你到外面去試試?”

保衛部長老高說:“少總,這是咱們公司的規矩。再說倉庫裏都是公司的珠寶,必須讓人一天二十四小時把守!”

宇文如風哼一聲說:“一些破首飾有什麽好把守的,偷了才好呢!那個冷子皓你把他升級,升為保衛部副部長,以後就坐辦公室!”老高一楞連忙去辦。

冷子皓得到升職消息非常吃驚,他立刻去見宇文如風。

“小子,是不是你幹的?”這次冷子皓沒有客氣,也不再喊他少總了,直言不諱地問道。

宇文如風眼睛轉了一下,故作不知地說:“什麽事啊!”

冷子皓淡淡地說:“副部長我不幹,無功不受祿,我不需要人可憐!”

“我沒有可憐你啊!皓哥,咱們以前雖然有過節,但是我很佩服你的英雄氣概,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!這樣好了,你調到我身邊當保鏢好嗎?”宇文如風說。

冷子皓一笑說:“做朋友可以,當保鏢算了!我這種痞子不好好讀書,現在活該這樣!”

宇文如風輕輕地說:“皓哥,搬我那去住吧!”

冷子皓一怔,有些莫名其妙。

宇文如風意識到自己失言了,他忙臉紅地解釋說:“我沒有別的意思,你在外面租個房子也剩不了多少錢,我家房子閑著也是閑著,不如搬過去,也好一起玩啊!”

冷子皓一笑,他摸了下自己結實的胸膛說:“不用了,我一個人浪蕩慣了!”

冷子皓拒絕了宇文如風的一切好意,和他始終保持著距離。宇文如風非常著急,上次被冷子皓幹了一次,心中對他的感覺出現了微妙的變化。

宇文如風沈下心來,想了一個主意,他想試探一下冷子皓對自己的感受。宇文如風策劃了一出綁架案,讓王猛找了幾個人綁架自己。

王猛二話不說,找了幾個流氓把宇文如風綁架了。冷子皓還在公司當值,穿著帥氣的警服站在那裏。王猛氣喘籲籲地說:“小少爺被綁架了,現在在餓狼山上,匪徒說了如果報警就撕票!”

冷子皓一聽熱血沸騰,他奪過來王猛手中的鑰匙一個人開車朝餓狼山奔去。冷子皓駕駛著越野,一路藐視所有的交警,把所有的車都擠到一邊去。從公司到餓狼山,一個小時的路程他二十分鐘開到,簡直是閃電速度。

到了餓狼山,宇文如風已經被吊在樹上了,這小子為了試探冷子皓也是下了血本,還把自己眼睛打腫了。

冷子皓遠遠的就看見宇文如風被吊起來,下面是一片荊棘叢。冷子皓踏步上了山,一個大胡子持刀站立,他和手下指著冷子皓說:“我們要一千萬,不給就殺了這小子!”

宇文如風吊在樹上,他看見冷子皓非常高興。宇文如風心想“你真的來了,看來你是在乎我的!”

冷子皓指著大胡子說:“放了他,錢會給你,要是敢傷害他我非剝了你!”

大胡子哼一聲說:“我先宰了你!”說著這群人湧了上來。冷子皓幹脆利落地放倒他們。大胡子拿刀砍來,冷子皓一個後擺,把大胡子擺出一丈遠。其他人抄起家夥,冷子皓揮動簸箕大的拳頭,打得他們鼻青臉腫。

這些人四散逃開,冷子皓立刻朝樹上爬去。大胡子拿來一把刀往繩子上砍了一下,宇文如風在空中晃蕩,他大叫著:“我要掉下去了,下面都是荊棘啊!”

大胡子哈哈一笑跑了,和那些小流氓不見了。冷子皓爬到樹上,宇文如風看著手上的繩子,繩子此時斷了。他啊一聲大叫掉了下去,說時遲那時快,冷子皓一把抱住他一起落了下去。

兩人咣當一聲,冷子皓墊在底下,宇文如風趴在他身上。冷子皓緊緊抱著他,自己後背被荊棘紮破。

宇文如風一看冷子皓救自己真玩命啊,心中一陣感動,他凝望著冷子皓一笑說:“你比我爸爸對我都好!”

冷子皓閉著嘴,白了他一眼說:“別貧嘴了,荊棘紮死我了,還不起來!”

宇文如風站起,把冷子皓拉起來,他後背被荊棘紮出血來。宇文如風脫掉他的短衫,用自己衣服給他擦幹凈血痕。

“皓哥,疼嗎?”宇文如風問。

“我皮厚,沒事!”冷子皓說。

宇文如風摩挲著他的後背,冷子皓忙說:“別摸了,我不疼!”

宇文如風眼睛一轉,故意腳下一滑,也跌在荊棘叢中。

“啊呀,我好疼!”宇文如風叫道。

冷子皓忙把他拉起來,說道:“怎麽這麽不小心?”

出了荊棘,宇文如風說:“我受傷了,走不了了!”

“你少來,荊棘紮一下就走不了了?”冷子皓奇怪地看著他說。

宇文如風道:“我受了內傷,他們往死裏打我,你看看我的眼!”

冷子皓看看宇文如風,果然這小子臉上掛著傷。

“皓哥,抱我下去,行嗎?”宇文如風看著他說。

冷子皓想了想,點了點頭,然後抱起來宇文如風。宇文如風一笑,摟住他脖子。冷子皓不語,走到車前把他塞到裏面,然後開車送他回家。

“去我一號別墅!”宇文如風說。

冷子皓按照他說的位子把他送到別墅家裏,宇文如風咬著紅紅的唇說:“皓哥,能留下照顧我嗎?”

冷子皓看著躺在床上一臉白俊的宇文如風,他拿出手機說:“給林思思打電話,讓她來照顧你!”

宇文如風道:“開什麽國際玩笑?林思思是我祖宗,她來了我照顧她還差不多!”

冷子皓轉身說:“你傷得不重,不需要人照顧!我走了!”

“你不夠義氣!不是兄弟!”宇文如風大聲喊道。

冷子皓回頭看著他說:“我不夠義氣會孤身去救你?誰不知道我最講義氣!”

宇文如風撒嬌地說:“那你就好事做到底唄,照顧我一下怎麽了?我受傷了!”

冷子皓一笑說:“你媽的就是矯情,我抱著你從樹上摔下來都沒事,你有個屁事!”

宇文如風嘿嘿一笑,他臉紅地說:“我身子嫩嘛!”

冷子皓坐到床邊,他說:“好吧,我照顧你一天,明天就不管你了!”

宇文如風嗯一聲點點頭,他開心地說:“謝謝皓哥!”

冷子皓脫了短袖,他穿著一條牛仔褲,倒了一杯水放到床頭。

“我看你小子就是裝的!”冷子皓瞥他一眼說。

宇文如風昂起小白臉說:“沒有,我真的受傷了,他們打我,我受的是內傷!”

冷子皓拿來一把椅子放到床前,搓著手看著他。宇文如風解開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表,撫摸了一下頭發說:“皓哥,我餓了!”

“叫外賣!”冷子皓說。

“我家廚房有餃子,給我煮一碗就行了!”宇文如風甜甜地笑說。

冷子皓看著他說:“你笑得真賤!”

“去!”宇文如風打了他一下。

冷子皓到廚房煮了一碗餃子啪一下放到床頭櫃上說:“吃吧!”

宇文如風挪了挪身子,嬉笑地說:“你餵我!”

冷子皓看著他說:“我一巴掌拍死你,愛吃不吃!”

宇文如風道:“我難受啊,手沒勁,真的,內傷!”

“我踹死你!”冷子皓笑道。

他往前拉下凳子,端過來碗說:“就這一次,再裝我就揍你!”

宇文如風高興地點點頭,冷子皓夾起一個餃子遞了過來。宇文如風不好意思摸了摸胸口,然後張開嘴吃了。

冷子皓沈默不語,宇文如風看著他一口一口吃著。屋裏氣氛有點凝固,兩個大男人都有些緊張。

冷子皓低著頭,脖子上那銀白色的鏈子緊緊鉗在他的肉裏,一顆晶瑩的星星閃動著光芒。脫了上衣的冷子皓胳膊上帶著紋身,凸起的喉結不時滾動著。

宇文如風一臉白皙,半躺在抱枕上,偶爾偷偷看一眼冷子皓。冷子皓好像意識到什麽,他把碗放下,站起來說:“你躺著吧,我出去走走!”

宇文如風看著他,冷子皓開門出去了。

聽著冷子皓遠去的腳步聲,宇文如風自語道:“我真的愛上他了!我竟然會愛上男人?不可思議!天吶,我該怎麽辦?難道我是變態?我以前從不這樣的……”

宇文如風望著外面的一簾天空,他心裏非常糾結自責。

冷子皓站在大門口,他心中有一種別樣的感覺。宇文如風對他不是正常的男人間的哥們之情,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朦朧和暧昧。想想兩人之前做過的事,冷子皓非常羞愧。當時兩人都紅了眼,我報覆你,你報覆我,為了讓對方難堪連底線都沒了。如今,二人重新見面,竟然生出別樣的情懷。愛能生恨,恨也生愛,想必如此!

冷子皓一人在外面走了很久,他睡了很多女孩,可是竟無一人讓他心動,如今面對宇文如風,他竟然有些手足無措。

一個膚白如水的小男生,難道比那些漂亮的女孩還有殺傷力?冷子皓不信,他故作輕松一笑說:“扯蛋,不可能的事!老子是直男!”

冷子皓坦然地回去了,他進了臥室,看著宇文如風說:“好點了沒?死不了吧?!”

宇文如風嗯一聲說:“死不了,只是一個人好寂寞,你上哪去了?”

“逛街啊,順便泡個妞回來搞一搞!”冷子皓不正經地說。

宇文如風看著他問:“你就這麽喜歡搞女孩嗎?”

冷子皓點點頭說:“當然了,我可是正宗的直男啊!”

宇文如風一臉落寞,他看著冷子皓那一身的肌肉心裏一陣慌亂。一般來說,男人肌肉發達是雄性激素旺盛的表現,因為雄性激素對肌肉的生長至關重要。冷子皓那一身的肌肉正是荷爾蒙旺盛的表現,他每天都要搞女人,就是因為需要把體內的荷爾蒙發洩出去。

宇文如風說:“晚上睡我旁邊吧!”

冷子皓甩了下頭發,他說:“我不喜歡和男人睡,你自己睡吧!”

“你晚上不照顧我嗎?說好了要照顧我的,為什麽躲躲閃閃的,莫非心中有鬼?”宇文如風激他說。

冷子皓拍著胸脯說:“靠,都是男人,有什麽!不就是睡一起嗎,好吧,我摟著你!”

冷子皓脫了褲子躺到床上,宇文如風一笑摟住他脖子。

冷子皓一把推開他說:“滾一邊去!”

宇文如風莞爾一笑,他把頭貼在冷子皓胸脯上,手摸著他帶疤痕的肚子。冷子皓身子一顫,宇文如風把自己衣服脫了,整個人貼他身上,趴在他寬大的胸膛上。

冷子皓呼吸急促,不知所措。

宇文如風看著他,手慢慢滑入下面,冷子皓一把抓住他的手說:“別亂摸,要不我揍你了!”

宇文如風臉色羞澀,仰起頭看著他,咬著紅色的唇似乎在索吻。冷子皓凝視著他的眼睛,宇文如風臉蛋白裏透紅,禁不住閉上了眼睛。

冷子皓楞了下,然後推開他翻過身說:“困了,睡覺!”

宇文如風睜開眼,閃爍著大眼睛,失望地躺著,任由黑夜漸漸彌漫。

次日一早冷子皓醒來,宇文如風趴在他的懷裏睡得正香。冷子皓看著他白凈的臉,猶豫了一下沒有叫醒他。

冷子皓感受著對方的體溫,宇文如風那光潔柔軟的身子摸著非常舒服,他輕輕嘆了口氣,靜靜地看著屋角。他下面膨脹的厲害,將被子頂得老高,宇文如風這個小尤物緊緊粘在自己身上,冷子皓有一種想搞他的沖動。

朦朧中,宇文如風的手順著他的肚皮滑到下面,驀然間握住,冷子皓一顫,趕緊推開他起來。

宇文如風哼了一聲,慢慢睜開眼睛。

“起來吧,七點了!”冷子皓說。

“哪有七點就起床的?”宇文如風說。

冷子皓拿起背心說:“我去吃飯了,還要上班!”

冷子皓說著正要出去,宇文如風用胳膊撐著半起來,他說:“皓哥,給我當保鏢行嗎?別看倉庫了,太辛苦了!”

冷子皓想了想,舒展一下有力的雙臂。他沒有回應,朝門口走去。“你那麽討厭我嗎?”宇文如風坐起來說道。

冷子皓轉過身看著他,淡淡地說:“我不想受你的恩惠!”

宇文如風掀開被子跑過來,光著屁股擋在臥室門口笑說:“不是恩惠,你救了我我這是感激啊!我那些保鏢都是飯桶,我花那麽多錢養著他們,他們竟然眼睜睜看著我被綁架,所以我請你當保鏢是幫我的忙!我有求於你,怎能說是恩惠呢?”

冷子皓一笑說:“你既然這樣說了,我就答應好了!”

宇文如風高興地一把抱住他,冷子皓手動了一下,擡起來又放下了。

從此之後,冷子皓成了宇文如風的貼身保鏢,二人關系非常密切,但冷子皓對宇文如風的示愛卻堅決拒絕了。

林思思還不知道冷子皓在宇文如風的公司裏呢,因為宇文如風這段時間對她的疏忽林思思憤怒了,她直接來瑞和市找他。

這天,冷子皓正陪著宇文如風打網球,林思思坐著自家的豪車來了。她啪一下關了車門,嘴裏生氣地說:“臭宇文如風,也不理我了!”

她抱怨著過來,看見宇文如風在那裏玩的正嗨,這時那網球滾了過來,一個高大陽光的小夥子過來撿球,林思思叫道:“宇文如風,你也不管我了,混小子!”

這時,彎腰撿球的男孩驀然擡起臉來,林思思看見他呆了。

“冷子皓?你在這裏?”林思思震驚地說。

冷子皓一看是林思思,望著她不知說什麽好。他把那網球在地上彈著,從手中到地上再到手中。

林思思眼淚刷一下流出來了,她使勁打著冷子皓說:“你好狠心啊,竟然不辭而別!我還為你墮過胎,混蛋!”

冷子皓低下頭沒有吭聲,宇文如風過來說:“思思,別這樣,過去的事就算了!”

林思思擦幹淚,她看著冷子皓說:“你還要我嗎?”

宇文如風一臉震驚,冷子皓忙說:“別開玩笑了,我可不敢和自己的老板搶女人!”

“老板?”林思思看著宇文如風說。

“冷子皓是我的保鏢,思思,你別再糾纏他了!”宇文如風說。

林思思望著冷子皓,冷子皓點了點頭,然後轉身走了。

夜晚時分,冷子皓一人坐在自己的臥室裏,宇文如風開門進來。沈默一會,冷子皓說:“我在這裏會不會影響你倆的感情?”

宇文如風忙說:“不會!”

冷子皓輕聲說:“對不起,我不該搶你女朋友,還玷汙了她!”

宇文如風看著冷子皓道:“幹嘛這樣說?以後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!連我也是你的!”

冷子皓一楞,宇文如風臉色通紅,二人凝視片刻,冷子皓忙把臉轉過去說:“我在學習,準備考試!”

“考什麽?”宇文如風納悶地問。

“考個成教學院!我已經報名了,這個月底就考試!”冷子皓道。

“為什麽要參加成人高考?”宇文如風說。

冷子皓說:“以前不學習,整天混日子,現在不能再這樣了!”

宇文如風看著他說:“你變了!”

冷子皓淡然一笑說:“人總要長大的嘛!”

宇文如風問:“你考哪個學校?”

冷子皓咬著唇,胳膊放在腿上,他說:“考致遠大學吧!”

“我也去,暑假後我就去!”宇文如風說。

冷子皓道:“你不是去英國留學嗎?你又沒參加高考,難道跟我一樣讀成教學院?”

宇文如風幹脆地說:“不過是花點錢而已,我爸爸有的是關系!我把你也弄進去,咱倆讀一個專業!”

“不!我就讀個成教就行了,學點技術,有張文憑,出來容易混而已!”冷子皓說。

二人正說著,林思思來了,她看著冷子皓眼裏帶著依戀。冷子皓看看表,對宇文如風說:“時間不早了,你倆去睡吧!”

宇文如風看了林思思一眼,起來拉著她出了臥室,到隔壁去睡了。

冷子皓現在就住在宇文如風的別墅裏,但他拒絕和宇文如風同房,對宇文如風傳遞的暗示也不做任何回應。

冷子皓堅持自己直男的風格,用行動告訴宇文如風,雖然兩人發生過肉體關系,但那不過是彼此的報覆而已,他的性取向絕對正常,自己不可能愛上男人的。

夜深人靜,林思思躺在宇文如風懷裏,宇文如風覺得十分不舒服,以前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。

林思思磳著宇文如風說:“你好久沒碰我了!”

宇文如風一楞,看著燈光下柔媚的林思思竟然沒有一絲心動。林思思推了他一下說:“你發什麽呆?”

宇文如風平靜地說:“我困了,睡吧!”

林思思生氣地說:“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?”

“沒有!”宇文如風斬釘截鐵地說。

“那為什麽對我這麽冷淡?”林思思逼問道。

宇文如風啞口無言,他真想告訴林思思:“我現在對任何女孩都不感興趣了,我愛的是冷子皓!”可宇文如風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
林思思開始哭泣,抱怨自己命苦。宇文如風百般解釋,可還是難以自圓其說。最後沒辦法了,宇文如風竟然說:“你去跟冷子皓睡吧,我不介意!”

林思思一楞看著宇文如風,宇文如風傷感地說:“冷子皓喜歡女人,你去找他吧!”

林思思用粉拳捶了他一下說:“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,不是冷子皓的了,讓我跟他上床,你是不是嫌棄我以前和他做過?”

“不是的,你想太多了!”宇文如風不耐煩地說。

“那就是嫌棄我!”林思思哭鬧著。

宇文如風忍無可忍了,他叫道:“好了,我和你親熱就是了!”

林思思奇怪地看著他,宇文如風不情願地扒下林思思的內褲,趴到她身上機械地進行著,已經失去了一切快感……

林思思抱著宇文如風睡了,可宇文如風卻糾結痛苦,他不僅痛苦冷子皓的拒絕,還痛苦著世俗的牽絆。

早上起來,宇文如風沒有睡好,冷子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。宇文如風挨著他坐了,然後把頭靠在他身上。冷子皓推開他說:“說了多少次,別碰我!”

宇文如風看著他說:“我碰你都不行嗎?”

冷子皓說:“不行!我不喜歡和男人有身體上的接觸!”

宇文如風非常委屈,眼淚都快掉下來了,冷子皓不語,抱著胳膊看電視。

林思思在瑞和住了幾天,因為冷子皓和宇文如風對她都非常冷淡,她受不了這種氣氛便跑了。

宇文如風和冷子皓又恢覆了平靜,只是冷子皓還是一直和宇文如風保持著身體上的距離。沒有冷子皓的許可,宇文如風不敢碰他。

宇文如風見了冷子皓就想往他身上貼,這幾乎成了他的本能,現在要壓制這種本能,他非常難受。心急時,宇文如風就找各種機會貼冷子皓一下,遞東西時趁機摸一下他的手,坐沙發時磳下他的大腿……

對這些小動作,冷子皓裝作不知,心中也十分矛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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